子桑槿心里有太多太多的疑惑,怎么也想不明白,夏家这个儿子是哪里冒出来的。她想得太入神,连夏修筠什么时候离开的都没注意到。直到那双精致的鞋靴映入眼帘,还有男人不高兴的声音传来:“你又走神。”子桑槿掩藏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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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灭国后,我被敌国王爷娇宠了》免费阅读
子桑槿心里有太多太多的疑惑,怎么也想不明白,夏家这个儿子是哪里冒出来的。
她想得太入神,连夏修筠什么时候离开的都没注意到。
直到那双精致的鞋靴映入眼帘,还有男人不高兴的声音传来:“你又走神。”
子桑槿掩藏了心里的震惊,抬起头恢复平静。
“我没走神。”
“你走神了。”男人语气笃定。
“我…….”子桑槿本来还想狡辩狡辩,忽然想起这男人偏执过度,真要计较起来,她得累死。
“对不起容公子,下次不会了。”
“下次?”
“不对,是不会有下次了。”
男人沉沉的嗯了一声,然后摇着轮椅转过去:“推我回屋。”
“是,容公子。”
这一路子桑槿怎么都想不明白一点,夏修筠肯定注意到了她也在,为什么毫不避讳的说出她查了那么久都不知道的秘密。
难道就不怕她说漏嘴了?
这天底下能守住秘密的,可就只有死人,难道说夏修筠会杀了她?
子桑槿又想得出神,轮椅差点偏离,这次她打住得及时,没有让男人的脚撞到柱子。
男人目光幽深,看着自己的脚,淡淡的吐出一句:“差一点。”
子桑槿讪讪说道:“那容公子,我需要差一点的被撞到吗?”
男人回头看了她一眼,用那种看傻子的眼神:“周静姝,你是不愿意来伺候我吗?”
子桑槿赶紧摇头:“没有没有,能伺候容公子,是我的福气。”
“你今天一共走神三次,发呆两次,”
子桑槿:“……”要不是他说,她都不知道自己走神三次,还发呆两次。
这男人太恐怖了,明明从没注意看过她,却没有错过她的任何神情。
“容公子。”她喊了一声,非常心平气和的说:“走神和发呆,是一个意思。”
容楚寒面无表情的纠正:“走神是指你在想别的事情,发呆是指你头脑放空思绪神游,所以,走神和发呆不是一个意思。”
子桑槿:“……”这男人,真的绝了。
她深吸一口气:“伺候容公子,这是连发呆和走神都不允许了吗?”
只要男人敢说是,她绝对转身就走,哪怕寻找母妃的消息艰难,她也不要在这伺候这脑子有大病的,难伺候死了。
容楚寒却是有些不解:“我说不允许了吗?”
“那容公子到底要说什么?”子桑槿已经很不耐烦了。
男人低头,盯着自己的双腿,声音淡漠无温:“若你不愿伺候我,我也不会强求,你离开便是。”
子桑槿愣了一下,眼看着轮椅一点点离开视线,她才反应过来。
所以容楚寒说她走神发呆的,以为她不愿意伺候他,然后赶她走?
这男人性格虽然古怪,相处了半天,在她看来也不是个混蛋,她多少也忍着点脾气,在找到母妃之前就多顺从些吧。
子桑槿赶紧追上轮椅:“容公子,我真的不是不愿意伺候你,真的,我很乐意能伺候你。”
这话说的跟她自带奴性一样,天底下哪里有人愿意伺候人,不都是被逼无奈。
男人嗯了一声,由着女孩推着轮椅,一本正经的又问:“所以你刚刚走神是为何?”
这该死的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性子,难怪没朋友。
子桑槿随便扯了个借口:“我是在担心,太子来说了那些话被我听到了,我会不会被杀了封口。”
这话倒是让男人诧异不已,侧目看着她,非常真挚的吐出一句:“要封口未必就要杀人。”
子桑槿嘴角抽抽,这话她听出了丝丝诡异来。
男人转过去,手放在自己的手腕上,漫不经心的抚摸着。
“要封一个人的口,方法有很多,比如割了舌头,或者毒哑了,又或者抓了家人威胁,最次的法子才是杀人。”
子桑槿:“……”这个话题是这么进行的吗?
不应该给她保证她不会有事吗?
“所以周静姝,你不会被杀了封口。”
子桑槿嘴角抽抽:“谢谢容公子让我宽心。”
她一点都不觉得宽心。
“不客气。”男人顿了顿又说道:“你以后跟在我身边伺候,除了我不会有人杀你的。”
子桑槿好想讽刺一句,一个坐轮椅的废物,怎么保证她不会被杀。
不过说了也没有意义,她又不是真的想要跟在他身边伺候。
容楚寒的院子很快就到了,子桑槿只送到卧室前,转身就要离开。
“周静姝。”男人喊住了她。
“容公子还有事?”
“跟我来。”
男人自己摇动轮椅走在前面,一直到后院才停下。
子桑槿有些不解跟上前,只见轮椅上的身影弯腰,将一盆荷花抱在膝盖上。
那花盆有多大,大概四十厘米的直径,看一眼就知道很重的那种。
男人非常认真的捧着花盆到子桑槿面前:“拿着。”
子桑槿:“???”
先不说这么大,她一个‘弱女子’怎么拿得动,好端端的,这男人给她一个花盆做什么。
容楚寒见她不接,有些不高兴了:“你不是说见荷花开的好,很喜欢吗?”
子桑槿这才想到,之前随口扯了个借口,没想到这男人还记着。
她错愕的看着花盆问:“所以容公子这是要送给我?”
“对,送给你。”
子桑槿看看那大花盆,又看看认真的男人,再看看大花盆,然后再看看男人。
算了,她不好脑子不好的计较。
子桑槿上前把花盆抱在怀里,饶是她练武之人,这花盆要这么抱着,里面还都是水,也是够呛。
男人好像根本没注意到她抱着有多吃力:“天色不早了,你也回去休息吧。”
子桑槿生硬的说了一句:“谢谢容公子。”
然后女孩娇小的身躯,抱着比人都要宽的花盆,艰难的转身,小心翼翼的一步步离开。
在她身后的男人眼神里都是满意。
等到女孩背影消失,男人意味深长的呢喃了一句:“师父,你说若有人看我的眼神,就像看待正常人一般,就是我的良人,她会是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