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明是一个三观很正的人,是一个唯物主义者,虽然平时也喜欢看一些幻想类的影视与书籍,比如网络小说,但心里清楚那是幻想产物,当不得真的,却哪承想到,如此神异之事,居然发生在自己的身上。对此魏明不知道是该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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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凌:好书,自己得瑟一下
《打工归来,我看到了自己的坟墓》免费阅读
魏明是一个三观很正的人,是一个唯物主义者,虽然平时也喜欢看一些幻想类的影视与书籍,比如网络小说,但心里清楚那是幻想产物,当不得真的,
却哪承想到,如此神异之事,居然发生在自己的身上。
对此魏明不知道是该悲哀还是该欢喜,
父母疼爱,工作顺利,领导器重,同事和睦,除了对新婚妻子冯艳雪不太满意外,生活也算美满,
他的人生目标就是好好生活,努力工作赚钱,让父母过上更好的生活,安度晚年,然后度过自己平凡的一生,
他不想自己的人生有任何的意外和大的转折,所以从本心出发,在他身上发生了如此重大的变故,魏明现在是悲哀远远大于欢喜的,
他宁可眼中没有瞳人,也不愿意胸口有那个虎头形的鬼玩意,他宁可妻子还是那个一身毛病的冯艳雪,也不愿意是现在的这个来历不明的陌生灵魂。
关键是,从目前所发生的一切来看,他以后的人生,不可能按照惯常的轨迹走下去了。
他身体被换了,胸口的虎头会吸他的精血,时刻在伤害他的健康并危及他的生命……
妻子的灵魂换了,如此陌生的女人却又不愿意吐露真相,必须时刻提防着她……
而且现在,他有一种强烈的预感,那就是,这件事不会完,以后多半还会有更加怪异离奇的事情发生。
从方才与身边女人的对话来看,这件事应该有一个幕后操控者,身边的这个女人和他,都是被操控者,
他们的命运被安排了,以后只能被摆布。
从种种迹像上看,这个操控者绝不可能是一个正常人类,而应该是非常强大且恐怖的存在,拥有超自然之力。
反观他魏明,不过就是一介凡人,他不清楚这一切的真相。也根本无法改变这一切。
但魏明骨子里是一个不屈之人,他想挣脱这一切,虽然这件事带给他的只有无力感,但瞳人的出现,给了他希望。
看着眼中瞳人打出的奇妙拳法,想着男女瞳人之前的对话,他心中喃喃:
“习武……以武入道……”
非正常之事,自然要以非正常的思维和逻辑去分析它,这件事要是从网络小说上面的修练理论来分析,它不光是强身健体那么简单,这是奔着修仙去的!
用修仙可能有点夸大其词了,但从字面意义上来理解的话,完全可以用修道来形容。
如果他从瞳人那里学到修行之法,是不是就可以参破这件事的真相,从而打破困局?
而且貌似,瞳人是神秘的,目前来说只有他本人知晓,身边的女人是不知道他们的存在的,
至于幕后的掌控者知不知道,还很难说,
但至少这件事,不能给身边这个女人知道。
想到这里,魏明心头掠过一丝激动与紧张,他下意识地睁开双眼扫了一眼身边睡着的女人,见女人鼻息匀停,业已睡熟,便放下心,收回目光,重新闭合双眼,意识又回到了男女瞳人身上。
这时,男瞳人已经将通脉拳打了一遍,他收拳束立,在旁指导女瞳人练拳。
女瞳人已默记拳式,她开始了练习,魏明才二十四岁,风华正茂,青春正好,且他头脑聪明,记忆力强大,再加之这通脉拳套路比较简单,只有寥寥几十个招式,所以当男女瞳人先后将通脉拳打了一遍后,他也能记下七八分了。
“师兄,这通脉拳,比以前练时感觉简单多了。”女瞳人演练完一遍后,收拳,吐气,然后轻松说道。
“你这是重修,自然感觉轻松,”男瞳人笑道,
“不过这拳法的确厉害,”女瞳人由衷地道,“记得当年我初出江湖,利用这通脉拳连伤香曲教三名教徒……”
“哈哈,那当然。”男瞳人笑道“师妹你要知道,大道至简,真正厉害的功法,都是简单的……”
“那我继续练习。”女瞳人倒是勤奋,当下又开始修练通脉拳。
本来那拳法就简单,魏明记忆力又强,现在女瞳人一遍又一遍的练习,魏明想记不住都难。
魏明不清楚那小小的瞳人怎会有如此大的能量,那女瞳人足足练习了三十多遍才停歇,
但也只是停歇,歇了一会儿后她又继续修练,
魏明却是扛不住了,现在的这副身体貌似并不弱,这一点在方才的房事上得到了验证,但可能是被胸口的虎头吸去了精血,故这时显得疲惫,不知不觉间竟是睡着了……
……
魏家所在的村子叫南沟村,大山之中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一个小村子,放眼全国村庄仿佛沧海一粟,
奇特的是,比起其它的山村,这村子还不算小,差不多有近百户人家,
只不过建房比较分散,几十户人家毫无规则,像羊屎蛋一样撒落在山间,要把整个村子逛一遍差不多也要半日工夫,以致每户人家仿佛都与世隔绝。
魏家发生了如此重大变故,也仅限于这个家庭,因为偏僻的缘故,时间过去一夜,这件事都不曾被外人知晓,
第二天,太阳照常升起,山间的小院依旧平静安详,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般,只有小院中杜仲树下那沐浴在晨光中的坟墓显得有些怪异,至少现在来说,它的存在让这家人有点尴尬了。
正在起床的魏家老两口议论起了此事,魏母率先开口道“他爹,依我看,那个坟,平了它……”
正在弯腰提鞋子的魏大山一怔,模棱两可地呃了一声。
魏母道“我们看着不别扭,明子看着心里一定不舒服……”
魏大山将千层底布鞋提上,沉吟了一下道“坟里埋的可是儿子呀……”
“胡说。”魏母道“坟里埋的是儿子,那昨天回来的是谁?”
“那如果昨天回来的是儿子,坟里埋的是谁?”魏大山较真起来道。
“你怎么又犯糊涂了。”魏母生气起来,强自道“我昨天就说了,他就是明子,错不了……”
“可是,他身上的胎记……”
魏大山才说到这,魏母听到外面有脚步声响起,赶紧皱眉打断他,“好了,不要说了……”
说着扒到窗户前朝外一望,就看到儿媳冯艳雪进了灶房,然后就听到灶房传来锅碗瓢盆的声响,
魏母转过脸来,满脸欣慰道“嗨,真是奇了怪了,这件事后,咱家艳雪像是变了个人似的,以前你何曾见她早起做饭?”
魏大山闻言猛地一怔,“是呀,这是好事,不过,总感觉她现在怪怪的,有点不对劲……”
“得了得了,你净瞎想……好事都被你想成坏事了……”魏母嗔怪了一句便赶紧出屋子准备去给儿媳妇帮厨。
才刚出屋便瞅见自家木栅栏围成的院门处有人在伸头探脑,鬼鬼祟祟的,
魏母虽然年迈但老眼还未昏花,一眼看出是同村的赵二驴,看到是赵二驴魏母不由警惕起来,
赵二驴是村里有名的二流子,年纪轻轻不学无术,懒惰成性,也不外出打工,整日里游手好闲,偷鸡摸狗,无恶不作。
最让人深恶痛觉的是赵二驴喜欢勾搭小媳妇,就因为他,村里有两对新人离了婚,现在大家像避瘟神一样避着他,
看到赵二驴,又见他鬼鬼祟祟的样子,魏母便知他没什么好事,她倒不是怕自己家的东西被他偷,她是怕儿媳妇被这流氓给勾引跑了,
儿媳妇冯艳雪不要说是在村里,就是在整个青石镇那都是数一数二的村花大美人,
当初她刚嫁过来那会这赵二驴借着闹洞房就没少来,还好他们防得紧,没给他占上便宜,
她想,这二流子肯定是觉得魏明死了,趁机过来勾搭冯艳雪,
她想,要不要把儿子叫出来吓吓他,免得他起歪心思。
想到这里,她便扯着嗓门冲赵二驴大喝一声,“赵二驴……干什么呢?”
赵二驴被突如其来的大喊吓了一跳,看到是魏母,他便笑了,一脸巴结讨好的表情,“婶,吃饭没?”
赵二驴越长大越犯浑,平时跟自己爹妈都是直呼其名的,从来没有叫过爹娘,更别提外人了,
魏母还是第一次听他喊出这样的称呼,很是意外,不过这时也是把他当成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,瞪了他一眼道“赵二驴,我问你,这大清早的你跑俺家来干啥?”
赵二驴仍然是一副巴结讨好的表情,这表情让魏母觉得怪怪的,因为他从来没见过赵二驴如此地低声下气过,只听他道“婶,我找你家艳雪有点事……”
一听这话魏母警惕心更重,脸色便又阴沉了几分,几乎是呵斥道“啥事?”
“也没啥,婶,你把她叫出来,我亲自问她……”
赵二驴神神秘秘遮遮盖盖的让魏母觉得他肯定不是什么好事,她直截了当地道“有什么事你说吧,我替你传达……”
才说到这,只见冯艳雪从灶房走出来,两只白净的小手还沾着面粉,她一边在围裙上擦着手,一边走向了栅栏门前,
魏母看见了不由皱眉,想拦又不好拦,她想光天化日下这赵二驴也不能干出什么事来。
冯艳雪走到木栅栏门前,隔着木栅栏与赵二驴小声嘀咕起来。
见这情形,魏母便觉这二人有事,脸色越发阴沉起来,立即便凑了过去,
只是才一走近,二人便停止了交谈,见状魏母心下更加狐疑,心说难道这二人勾搭上了?
正要开口质问时,便听到后面魏明的声音响起道“谁呀?”
魏母见儿子出来了便也不问了,
魏明喊了一声走过来,见是赵二驴,不由也是皱眉,方才从屋里他就看到外面的情景,看到赵二驴和冯艳雪凑到一起嘀嘀咕咕的心下也是惊疑。
冯艳雪虽然大小姐脾气一身的毛病,但她洁身自好,很守妇道,从不与外面的男人有过多的接触,更别提是赵二驴这样不三不四的男人了,
不过,一想到现在的妻子不是冯艳雪顿时便释然了,但很快他又狐疑起来,
既然不是冯艳雪,而且她应该也是刚刚来这里,那么她和赵二驴之间就更不应该有什么瓜葛了,
心下揣测着,嘴上问说,“呃,原来是二驴呀,二驴,有事吗?”
赵二驴看到魏明,表情一下子复杂起来,比昨天魏老汉夫妇看到儿子时的表情还要丰富几分,
激动,惊喜,恐慌,畏惧这几种表情在他脸上轮番闪现,他呆如木鸡,一时竟像是傻了一般……
“赵二驴,说话呀!”魏明喝喊了一声。
赵二驴吓得浑身一哆嗦,扑通一下,竟是不由自主地,向着魏明跪下了。
他几乎是下意识地,结结巴巴地吐出三个字“大,大魔王……”